就在这时,方才那位粉衣女人步履轻快三两步走到了太后跟前,一面抹着眼泪说:“还请太后明察,我根本没有推易姑娘。”
如娘大大方方走上前来,站在那粉衣女人面前,揩了揩眼泪求情道,“还请太后明察,我在幽兰殿伺候许久了,还是娘娘的贴身宫娥,自然了解顾良娣不是那样恶毒之人,定是有人故意诬陷我家娘娘!”
顾云檀一脸茫然,抬眼看向粉衣女人还有如娘,很快便反应过来,随即退后一步。
太后见此一脸狐疑,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顾云檀,又看了一眼那粉衣女人,一时摸不准太子到底要做什么。
谢濯从腰间拿出一个荷包,转而丢在那个宫娥面前。
声音冷冽又带着怒意,他说:“那这个荷包,你又如何解释?”
荷包掉在眼前,宫娥顿时大惊失色,叠放在地上的手不受控制的抖,旋即伸手指着粉衣女人,情绪异常激动,吵闹着:“顾良娣,我是您宫里的的宫娥,您可能没有见过我,但是当夜我确实看到您将易姑娘推到湖里,我之前还劝过您,您还说就是看不惯易小姐当未来的太子妃,所以一直想办法将易小姐从太子殿下的身边挤走,就在昨晚上,您把易小姐约到木桥上,想着谋害易小姐的性命。”
人越是慌乱之时,说的话也是漏洞百出。
话此一出,殿内的人眼观鼻鼻观心,一切都反应过来。
原是那宫娥错将粉衣女人当作了顾云檀。
就在这时,一旁的谢濯又开口道:“这个荷包是我派人从你的住处搜出的,里面还放着一张银票,足足一百金,到底是谁收买你,来污蔑顾良娣?”
宫娥闻及那荷包一事,心中一跳,赶忙对着地上嗑了又嗑,“奴婢不认识这个荷包,也没有污蔑她人,奴婢只是如实交代,并没有他人指使。”
倒是嘴硬,太后端坐高位,面上越发沉冷,伸手一指那宫娥,肃声问:“你确定,是你身边的那个女人,推的易小姐?”
宫娥神情恍惚看了一眼那身着粉衣的女人,坚定的点头,“不会有错,宫中人人都言顾良娣生的天姿国色,我昨夜就是看到她推了易小姐!
是这张脸,不会有假!”
待到宫娥掷地有声的坚定一语,谢濯微不可微的勾起唇角。
就在那名宫娥以为万事落定之际。
转眼间,太后怒拍手边桌案,“真是胆大妄为,皇宫之中怎么会有如此谎话连篇的贱婢!
竟敢戏弄哀家,来人啊!
将这个胆大包天的贱婢带下去,杖毙!”
宫娥瞪大双眼,眼中满是惊诧,一脸慌张,顿时大惊失色,嘴里喊着:“太后娘娘饶命!”
声音尖锐刺耳,这时从宫外走进来两名小太监,直接将宫娥锢住了双臂,直直朝着地上一按,转眼间就被带出了慈祥殿。
谢濯这才走过来,目光落在顾云檀的裙摆上,就见上面多了些许血渍。
顾云檀从刚才的事缓过来,那宫娥十有八九是易犹怜的人,也幸好,刚才自己没有着急辩解。
谢濯伸手过来,打断她的思绪,拉住她的手腕问:“膝盖上的伤怎么样了?”
顾云檀心中一动,抬眼看他,那双透亮的剪水眸中顷刻间湿润,她咽了喉咙,摇头回答:“没事,只是破了皮而已,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谢濯微弯腰,在看到那裙摆上的血渍后,脸色反倒更加不好了。
下一刻,就要带她转身离开。
此时,一旁的太后又开口阻拦,“慢着!
事情还未彻底调查清楚,太子你就把人带走,到底有没有把哀家放在眼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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