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哒、哒、哒……”
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在柴房外由远及近,渐渐逼近。
“糟了,是福伯,他来了!
孟玄哥哥,我带你离开这里!”
貂蝉听到脚步声,俏脸顿时惊得煞白,她伸手想要将王炫扶起,但是试了几次,都没能将王炫搀扶起来,眼泪瞬间就在眼眶中打转。
“孟玄哥哥,我真是没用,呜呜……”
貂蝉恼恨的哭泣。
见貂蝉哭的梨花带雨,王炫十分不忍道:“貂蝉妹妹,这不怪你,我能在死前,见你最后一面,此生无憾,你走吧,不要因为我,而连累到你!”
貂蝉闻言,哭的更凶了,眼泪犹如决堤一般,她环顾四周,泪水忽地嘎然而止,猛地抄起不远处的一把柴刀,横在自己身前,对王炫道:“今日孟玄哥哥若是死了,我亦不愿独活!
我这条命,如果不是孟玄哥哥,早就死了,哪里还能活到现在!
倘若能和孟玄哥哥,共赴黄泉,也算幸事!”
“貂蝉妹妹,你还有大好年华,不必为了我这样一个将死之人,白白搭上性命。”
王炫目光复杂的盯着面前这个神情果毅的少女,心中流过一丝暖流。
就在这时,门房“砰”
的一声被踹开。
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,脸色阴沉的走了进来,在他身后,跟着两个面无表情的死士。
“福伯!”
见到中年人,貂蝉忍不住喊了一声,握着柴刀的手,有些颤抖,目光中有坚毅,亦有祈求。
福伯扫了眼貂蝉,又看了看貂蝉握着的柴刀,眼神流露出一丝诧异,随即将视线落在了躺在柴草上的王炫。
王炫身下枯黄的柴草,此时已经被王炫的鲜血染红。
即使不用补刀,就凭王炫的伤势,最终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。
“貂蝉小姐,你不该来此!
老爷对你很失望!”
福伯先是对貂蝉说了一句,接着不给貂蝉说话的机会,看向王炫,说道:“孟玄少爷,你更不应该回来,这些年,老爷对你的教诲,难道你都忘了吗?作为一个死士,就要有一个死士的觉悟!
你知不知道,因为你,整个司徒府,都会陷入巨大的危险之中!”
王炫哑然,他又不是之前的那个王炫,你们司徒府危险不危险,关我屁事!
见王炫沉默,福伯冷哼一声,道:“孟玄少爷,对不住了,外面提前送你上路!”
说着,福伯扭头示意身后的两个死士动手。
“扔去后院的枯井里,然后将井口填上!”
福伯的语气冰冷,不带丝毫的感情。
“唯!”
两个死士点头上前。
貂蝉见状,横在王炫面前,将柴刀高高举起,脸上虽有惊慌之色,但神情中带着几分果决。
“你们谁敢上前半步,我就跟你们拼了!”
貂蝉恐吓道。
但貂蝉的威胁,在福伯三人看来,实在太过幼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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